※おまけ2→♠
おまけ1
稻垣下了計程車,三步併兩步衝進東京大學附屬醫院急診室。
抱著一大疊手術資料和筆記,摔上護理站櫃檯,上氣不接下氣。
「那、那個……黑、黑羽醫生——」
「黑羽醫生正在手術中。」
稻垣整個人蔫了下去。
隔天,「黑羽醫生今天沒當班。」
再隔天,「黑羽醫生獲邀去北海道的公開演示了。」
再再隔天,「黑羽醫生去巴黎的麻醉科學術研討會了。」
再再再隔天,黑羽醫生已經快昏死在廁所。
難得見到對方此般如喪考妣面如死灰形容枯槁退休金充公的模樣,服部吸了口鋁箔包的果菜汁,面色和藹地拍拍黑羽的肩膀,「喂,我說你,一直這樣躲他也不是辦法吧。」
自上個月手術以來,稻垣不知是吃錯藥還是沒吃藥還是沒藥可吃,連續好幾天抱著手術資料衝來醫院想找黑羽討論。起初,對於一個醫生發奮精進,黑羽是樂見其成,故而在下班後撥空,兩人在咖啡廳一起研究,氣氛也稱得上熱絡。
只是,越到後來,稻垣的眼神從尊敬到崇拜,再從崇拜到崇敬,最後再變成狂熱腦殘粉一樣閃閃發光,黑羽頓時覺得晚餐的牛肉麵一路爬上食道快脫口而出。
「這有什麼不好的?」白馬趁教授例會跑出來摸魚,「因為你的麻醉而鼓舞一個醫生,這對患者可是一大幸事耶。」
黑羽拍桌而起,直指著白馬的鼻頭,「你被一個人兩眼發光盯一個禮拜看看!沒瘋我就認你做乾爹!」
「你這麼討厭被盯著看?」
「誰喜歡啊!」
「那如果是工藤呢?」白馬不懷好意地微笑,「是工藤盯著你看的話?」
是新一的話?
黑羽想像了下,把稻垣閃閃發光活像接了百萬伏特電壓的臉換成工藤——
臉色發青。
「……好……好非現實啊……」全身發抖,「而且,超級詭異……」
「……的確。」想整人卻陰到自己,白馬沉痛扶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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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黑羽是個抖M吧←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