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 鵝不食 —

【藍葉】調酒三十題:09. Martini馬丁尼(完)※不修生日快樂/简体版在最後面※

  ※調酒師設定(咦

  ※上班族藍x調酒師葉

  ※OOC依舊一大碗我的

  ※勉強當作不修生賀(被打

  ※說是不修生賀寫起來根本藍哥生賀

 

  若問白領菁英許博遠喜歡什麼,他會答:初開瓶的酒與剛營業的酒吧。

  傍晚七點,順利結束一日工作的許博遠準時停步於酒吧門前,黑色雕花鍛造大門緩緩推開,門鈴搖曳著乾淨清脆的聲響。

 

  眼前擴開一片暈黃的溫暖揉和爵士鋼琴的悠揚色調,店主從褲袋抽出手,隨意招了下座位,「喲,小許下班啦,這邊坐吧。」

 

  剛開門的酒吧就像開瓶的酒,瀰漫著清新卻馥郁的氣味,自深處迸發出溫柔熨貼的熱度。許博遠笑著應了一聲,走向老位子坐下。

  與店內的高檔裝潢氛圍不同,店主葉修的氣質看著有些無精打釆懶洋洋,加上他一連串叼起菸點燃再啪一聲關上打火機的俐落動作,顯得特別格格不入。

  調酒是極為纖細的東西,會受到些許氣味的影響而變化,故調酒師工作時不抽煙、不喝酒乃是基本職業操守——看見此時悠悠呼出一口長煙的葉修,任誰都要對其專業技術和品味格調打了折扣。

  若從他的白襯衫沒燙平整、頂上兩顆鈕釦沒扣以及不繫領帶不穿背心的邋遢樣來看,品味格調確實有些難登大雅之堂;但如果是對葉修的專業技術產生懷疑,那許博遠可就不同意了。

 

  老菸槍的葉修叼著菸也能毫無障礙地說話,他朝許博遠看了一眼,「今天要點什麼?」

  卸下領帶解開最上面的釦子,他稍稍鬆口氣,「我剛吃飽,烈一點也沒關係,你看著辦吧。」

  「噯,好咧。」

 

  嘴上應承葉修卻先偷瞄他一會:許博遠眼下帶著陰影,面色也暗沉不少。他攤開熱毛巾擦了擦臉,一個深呼吸後再長長吁吐出來,眉心始終顰蹙著。

  看出他想喝悶酒還想喝到醉,葉修笑笑把菸暫擱菸灰缸邊,從背後的酒櫃取下兩瓶酒。

  先冰鎮酒杯,於攪拌杯中注入四十五毫升Tanqueray琴酒、十五毫升Pacifique苦艾酒,再伸手從大水杯裡取來攪拌匙。

  許博遠的視線就被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攫住了。

  葉修的手看起來有些薄,指頭修長而骨節明晰,指尖很細且指甲修剪得十分乾淨整齊,皮膚則是因為少經日曬略顯蒼白,青黑的血管微微透出手背。

  輕輕捏著攪拌匙攪拌,半晌後葉修將一個馬丁尼杯放上吧台,注入,以檸檬皮Peal,兩支手指壓著杯座,推到自己面前。

 

  「喏,馬丁尼。」

 

  葉修的手退了開,將抽一半的菸夾起叼回嘴邊,當指頭觸及嘴唇時,許博遠只覺心跳猛地加劇。

  不管是指尖碰觸玻璃杯或是離開桌面的瞬間,在他眼中都格外曖昧留連,好似意味深長又什麼也沒有,牽扯糾纏又勾引誘惑——

  此刻店內廣播的歌聲無預警竄入耳中。

 

  乾脆來點將一切燃燒殆盡的刺激味道如何?

  這就是能滿足你的關鍵,暈染開的緋紅浮上了肌膚。

  別這樣,今晚我沒有這種心情。

 

  這什麼歌詞啊——許博遠刷紅了臉猛地將馬丁尼一飲而盡。

  剎那間,Tanqueray清澈銳利又湧出一脈微微甘甜的後韻,以及Pacifique奶油一般溫膩柔順的花草香從舌尖緩緩蔓延開來,最後夾雜紮實強烈的酒勁一路滑入喉底。

  纖細質樸又充滿驚奇,分明是酒精濃度高、體質堅韌的調酒,卻擁有輕盈溫柔的一體感——最終的後勁一下子衝上腦門,惹得他有些暈眩。

 

  突然想起不知從哪聽說的一句話:『酒之所以好喝,就是因為它難喝。』

  苦澀、甘甜、酸味……世界上現存的酒成百上千,經過調酒師的巧手雕琢幻化而生的酒譜更是繁若星辰;味覺與嗅覺的錯縱交織,先苦後甜、先酸後澀、既酸且甜……凡此種種皆是與人生相重疊的軌跡。單一味道的酒喜歡或討厭當下立知,然對於百味雜陳、一言難盡甚至是初味感覺難喝的酒,如何喝出它的美就是一門學問了。

  ——就和人一樣。

  對於葉修,許博遠一直是這麼遠遠地、靜靜地看著,長久的痛苦又偶爾的甜蜜,隔開兩人的吧台僅僅數十公分卻難以觸及他的一片衣角、捕捉他的一抹微笑。

  然後不知哪根筋不對——

 

  「欸欸,你真想喝醉啊?這麼急。」

 

  葉修撣撣菸灰,每個字像是懶得分開般說得有點模糊不清,尾音則微微地上揚,喉間震動出咯咯輕笑。

  許博遠有些失態地放下酒杯,一抬頭恰好看見他襯衫領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膚和鎖骨。

  想說的話一下子全忘了。

  

  「你要真喝醉……」又把菸叼回去,撮嘴吐出細長白煙,煙水晶一般的眸底投映著暈黃溫暖的光,「我不就無聊了嘛。」

 

  眼角含笑,汨出點滴調侃戲謔、曖然隱晦的意味。

  葉修笑得太自然、太平常、太……許博遠只能把漸漸發熱的指尖歸咎到酒身上去。

 

  許博遠喜歡初開瓶的酒與剛營業的酒吧。

  然而,許博遠最喜歡的,是葉修經過他輕輕撫觸後隨即迸發出熱度與香氣的肌膚,以及輕輕俯身親吻,就會微微收緊又抒放開來的蝴蝶骨……抑或是,經受不住刺激卻拼命壓抑,包裏著低啞菸腔的喘息。

 

  ——就像現在。

 

  許博遠將瀏海向後一甩,舔舔下唇,慢慢低下身,鼻尖深深埋入葉修的背脊。

 

  是啊,我醉了,一直都醉了。

  醉得一塌糊塗、全盤皆輸。

  醉在你的聲音、你的身軀,還有……你的一切。




  ◆◆◆◆◆

  ……這篇其實不到兩千嗯(

 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寫到頭髮白(

  真的OOC我已經有警告過了喔嗯(被打


  不知道為什麼藍哥活像痴漢(被踩臉

  也不要問我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想知道(

  最後面也不知道是什麼大概是精油按摩吧嗯(夠了

  動畫第九集藍葉糖發太爆我真的控制不住(躺死


  對不起啦嗚嗚嗚嗚嗚嗚嗚(掩面)


  不修生日快樂!





  若问白领菁英许博远喜欢什么,他会答:初开瓶的酒与刚营业的酒吧。

  傍晚七点,顺利结束一日工作的许博远准时停步于酒吧门前,黑色雕花锻造大门缓缓推开,门铃摇曳着干净清脆的声响。

 

  眼前扩开一片晕黄的温暖揉和爵士钢琴的悠扬色调,店主从裤袋抽出手,随意招了下座位,「哟,小许下班啦,这边坐吧。」

 

  刚开门的酒吧就像开瓶的酒,弥漫着清新却馥郁的气味,自深处迸发出温柔熨贴的热度。许博远笑着应了一声,走向老位子坐下。

  与店内的高档装潢氛围不同,店主叶修的气质看着有些无精打釆懒洋洋,加上他一连串叼起烟点燃再啪一声关上打火机的利落动作,显得特别格格不入。

  调酒是极为纤细的东西,会受到些许气味的影响而变化,故调酒师工作时不抽烟、不喝酒乃是基本职业操守——看见此时悠悠呼出一口长烟的叶修,任谁都要对其专业技术和品味格调打了折扣。

  若从他的白衬衫没烫平整、顶上两颗钮扣没扣以及不系领带不穿背心的邋遢样来看,品味格调确实有些难登大雅之堂;但如果是对叶修的专业技术产生怀疑,那许博远可就不同意了。

 

  老烟枪的叶修叼着烟也能毫无障碍地说话,他朝许博远看了一眼,「今天要点什么?」

  卸下领带解开最上面的扣子,他稍稍松口气,「我刚吃饱,烈一点也没关系,你看着办吧。」

  「嗳,好咧。」

 

  嘴上应承叶修却先偷瞄他一会:许博远眼下带着阴影,面色也暗沉不少。他摊开热毛巾擦了擦脸,一个深呼吸后再长长吁吐出来,眉心始终颦蹙着。

  看出他想喝闷酒还想喝到醉,叶修笑笑把烟暂搁烟灰缸边,从背后的酒柜取下两瓶酒。

  先冰镇酒杯,于搅拌杯中注入四十五毫升Tanqueray琴酒、十五毫升Pacifique苦艾酒,再伸手从大水杯里取来搅拌匙。

  许博远的视线就被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攫住了。

  叶修的手看起来有些薄,指头修长而骨节明晰,指尖很细且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整齐,皮肤则是因为少经日晒略显苍白,青黑的血管微微透出手背。

  轻轻捏着搅拌匙搅拌,半晌后叶修将一个马丁尼杯放上吧台,注入,以柠檬皮Peal,两支手指压着杯座,推到自己面前。

 

  「喏,马丁尼。」

 

  叶修的手退了开,将抽一半的烟夹起叼回嘴边,当指头触及嘴唇时,许博远只觉心跳猛地加剧。

  不管是指尖碰触玻璃杯或是离开桌面的瞬间,在他眼中都格外暧昧留连,好似意味深长又什么也没有,牵扯纠缠又勾引诱惑——

  此刻店内广播的歌声无预警窜入耳中。

 

  干脆来点将一切燃烧殆尽的刺激味道如何?

  这就是能满足你的关键,晕染开的绯红浮上了肌肤。

  别这样,今晚我没有这种心情。

 

  这什么歌词啊——许博远刷红了脸猛地将马丁尼一饮而尽。

  剎那间,Tanqueray清澈锐利又涌出一脉微微甘甜的后韵,以及Pacifique奶油一般温腻柔顺的花草香从舌尖缓缓蔓延开来,最后夹杂扎实强烈的酒劲一路滑入喉底。

  纤细质朴又充满惊奇,分明是酒精浓度高、体质坚韧的调酒,却拥有轻盈温柔的一体感——最终的后劲一下子冲上脑门,惹得他有些晕眩。

 

  突然想起不知从哪听说的一句话:『酒之所以好喝,就是因为它难喝。』

  苦涩、甘甜、酸味……世界上现存的酒成百上千,经过调酒师的巧手雕琢幻化而生的酒谱更是繁若星辰;味觉与嗅觉的错纵交织,先苦后甜、先酸后涩、既酸且甜……凡此种种皆是与人生相重迭的轨迹。单一味道的酒喜欢或讨厌当下立知,然对于百味杂陈、一言难尽甚至是初味感觉难喝的酒,如何喝出它的美就是一门学问了。

  ——就和人一样。

  对于叶修,许博远一直是这么远远地、静静地看着,长久的痛苦又偶尔的甜蜜,隔开两人的吧台仅仅数十公分却难以触及他的一片衣角、捕捉他的一抹微笑。

  然后不知哪根筋不对——

 

  「欸欸,你真想喝醉啊?这么急。」

 

  叶修掸掸烟灰,每个字像是懒得分开般说得有点模糊不清,尾音则微微地上扬,喉间震动出咯咯轻笑。

  许博远有些失态地放下酒杯,一抬头恰好看见他衬衫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和锁骨。

  想说的话一下子全忘了。

  

  「你要真喝醉……」又把烟叼回去,撮嘴吐出细长白烟,烟水晶一般的眸底投映着晕黄温暖的光,「我不就无聊了嘛。」

 

  眼角含笑,汨出点滴调侃戏谑、暧然隐晦的意味。

  叶修笑得太自然、太平常、太……许博远只能把渐渐发热的指尖归咎到酒身上去。

 

  许博远喜欢初开瓶的酒与刚营业的酒吧。

  然而,许博远最喜欢的,是叶修经过他轻轻抚触后随即迸发出热度与香气的肌肤,以及轻轻俯身亲吻,就会微微收紧又抒放开来的蝴蝶骨……抑或是,经受不住刺激却拼命压抑,包里着低哑烟腔的喘息。

 

  ——就像现在。

 

  许博远将浏海向后一甩,舔舔下唇,慢慢低下身,鼻尖深深埋入叶修的背脊。

 

  是啊,我醉了,一直都醉了。

  醉得一塌糊涂、全盘皆输。

  醉在你的声音、你的身躯,还有……你的一切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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