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 Old Fashioned古典雞尾酒
※調酒師設定
※假快新真調酒知識(喂
※酒吧不存在,請不要去查地址(被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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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五點,一道筆直削瘦的身影踩著輕巧無聲的貓步走出六本木車站,他身穿灰色棉帽衫袖子半捲,兩手插在洗白的牛仔褲口袋,腳踩黑色帆布鞋、揹著AIRWALK的黑色背包,耳中一對抗噪耳機,隱隱滲出幾許爵士薩克斯風的低吟。
轉進西麻布港區二丁目的商圈,右轉、左轉,穿過林蔭夾道的狹巷,一棟雪白磚牆的辦公大樓映入眼簾。
走向地下室,黑色鏤花鍛造大門邊貼了一塊髮絲紋銀色店牌——
『Bar K』。
把門打開,看也不看漆黑一片的室內,逕自走入吧台旁工作人員的小房間,換上襯衫與黑色西裝褲,指尖靈巧嫻熟地繫好青色領帶,最後穿上深紅色的鍛面背心。
點亮店內的壁燈,啪地一聲蜂蜜般潤膩溫暖的光,猶如自少女指間垂落的珍珠末一般,輕盈地淋滿每一個座位、每一片牆。
盤點庫存、鑿冰完畢,到了晚上六點的營業時間,一如平日熟客帶著新面孔推門而入,細水緩流般寧靜而悠然。
轉眼已到了閉店時間。
門鈴清脆響起,調酒師朝大門行禮,「晚安,工藤先生。」九十度躬身恰好將多上揚兩分的唇角隱了下去。
Adward Green手工牛津皮鞋輕輕落在吧台前,抬手阻止黑羽伸來接過大衣的手,「波本,牌子你決定。」
「好的。」
遞去先前已備好的溫熱擦手巾,轉向背後佔滿一片牆的酒櫃,捻著下巴思索。
瞥見威士忌櫃一角的紅色封蠟——一笑,取出。
注入ROCK酒杯,置於杯墊上推去,「請用,Maker’s Mark。」
嗯了一聲,工藤舉杯昂首一飲而盡,橡木桶清新的香氣,香草、肉桂與多種香科的氣息,結合玉米、大麥及紅冬麥經過六至七年發酵,柔順而不苦澀的口感,在舌尖與鼻腔形成複雜又富有層次的醇熟風味,甚至在嚥入喉底之時,滲出太妃糖和焦糖的香氣。
如此美好的少量手工生產波本威士忌——工藤卻將酒杯推回給黑羽。
由於工藤基本上只會在快打烊的時間入店,此時店裡已沒有客人。黑羽低垂著眼、不著痕跡地上下打量一陣,「您不喜歡嗎?」
「不喜歡的話,」拉下領帶,慢慢解開最頂的兩顆鈕釦,工藤一手撐著下顎,微笑,「你會怎麼做?」
「這就要看您是哪一種身份這麼說的了。」故作有些苦惱的表情,刻意放慢語速,滿意地瞧見對方不耐地皺起眉頭,「客人、老闆還是……」
「新一。」
心虛地僵住了身子,低嘖,「……你就當是客人吧。」
心裡竊笑,「我明白了。」
彎身自杯櫃中取出老式酒杯,置入冰塊、方糖、兩三滴Peychaud’s苦精,倒進少許WILKINSON蘇打水,再以Maker’s Mark波本威士忌加到滿,最後用檸檬皮、柳橙片與插上銀籤的糖漬櫻桃作為裝飾。
「請用,」推到工藤面前,「古典雞尾酒。」
「酒譜很奇特。」
「是的。」四十五度角水晶燈糝落的剔透金黃,在厚胎杯綠鍍上一圈寂靜的光芒。「請您嚐嚐看。」
古典雞尾酒最早的正式記載,是在1895年, 由George J. Kappler所編纂的Modern American Drinks;然而,早在該年之前,威士忌調酒書上就載有類似古典雞尾酒的調法,只是沒有特定的名字;換言之,在當時,這樣處理威士忌的方式已十分普遍——因為瓶裝酒尚未普及,而桶裝酒的酒精濃度高、酒質差,入口帶有很強的刺激性,即使是瓶裝酒,品質也不甚理想。
為了降低口感的不良,加入糖分以舒緩酒精的辛辣,水則能調整酒精濃度更帶出威士忌的甜味,苦精則能增添香氣、整合味道並掩飾酒的刺鼻味——讓鄉村蓬頭垢面、其貌不揚的女孩,經過化妝師靈巧神奇的雙手,幻化成都會裡風姿綽約的窈窕淑女,一夜之間榮登時尚舞台的經典。
——更別提,『老式酒杯』就是因此款調酒而誕生的酒杯。
苦精使得香氣更為複雜多變,櫻桃、柳橙濃郁鮮明的甜味與蘇打水輕盈的微酸,將Maker’sMark優秀的甘醇表現得更為出色,冰塊因攪拌而融出的水讓威士忌深藏的馥郁迸發了出來,也把酒精濃度高的波本變成適合慢慢享用的長飲。
無論是再怎麼尖銳鋒利、苦澀激烈的酒,透過調酒師的雕琢,都能夠呈現出柔順美好的面貌。
就像——
他看見對方一如深潭平靜無波的天青色眸中,夜深時分溫潤的水色一閃而逝。
輕輕笑了。
下班後回到家,黑羽在闔上眼沉入夢境的前一刻,忽地想起威士忌櫃底,最後一瓶金色封蠟的VIP——啊,只能等下次了吧。
噙著笑意,黑羽十分期待下一回,這捉摸不定又難伺候的老闆,將更為濃厚強勁的VIP嚥入喉底時,會露出何等令人驚艷的表情。
◇◇◇◇◇
………可以打我了。
不對還是不要打我(喂)
為什麼這個可以寫這麼快呢?一下子就1500字,我君臨的續都沒這麼快。
不過酒譜真的不知道選哪個,調酒三十題的調酒都……好啦是我本事太差(抹臉)
本來只想寫段子的為什麼這麼長?而且連vip都沒寫到嘖←
但我知道看到結局的各位還是想打我嗯(還敢講)
不要問我新一怎麼了你就當他上班的時候被老闆(=老爸)陰吧(喂
我還很龜毛的去查了一下西麻布的地圖,選在黃金地段的安靜區域(沒人問你)
然後在毛利庭園公園的附近(咦)